安国公府的事情现在查来查去,大多数人现在已经肯定是有人算计了安国公府,当初拿到的信和现在拿到的信放置在一处,两相对比后发现,当初那封信看着假了许多,有人特意拿出以前安国公写的旧信对比过。
现在的这封才是真的,之前的那封一对比居然是假的。
朝堂上立时就争吵起来,最后一致觉得最初告密之人才是陷害安国公府的人……
皇上坐在上面面无表情,虞瑞文偷眼看了看,远远的看着皇上的脸色并不好看,下面议论的臣子一个个群情激昂,特别是几个武将,更是差点撩起衣袖打人,朝堂上乱成一锅粥。
最后还是两位宰相把两方的人都劝住,内侍喊了退朝,皇上面沉似水地带着人下去,独留下满朝的臣子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虞瑞文啧了一下,他在朝上没有话语权,文官原本就看不上他,武将虽说看在老宣平侯的份上,也会关注他一下,但实际上真论起来也没有特别把他放在上面,毕竟这无用的名头实在是根深蒂固。
想让人不忽视都不行,他过来就只是一个一个摆饰罢了。
“宣平侯。”虞瑞文正想走,忽然听到一边有人叫他,低下脚步,也是一位闲散的侯爷,平时和他走的还算近。
两个都不是那种有用的,都是靠着家里的余阴才混着的,也就比平常人多了一些话可说。
两个人走了个并排,看了看身后依旧还在争吵的众臣,那一位压低了声音问道:“宣平侯觉得如何?”
“安国公应该是被人陷害了。”虞瑞文长叹,安国公是少数的几个让他特别尊敬的人,当初事发突然,他还想联系几个人一起求情,安国公府就满门抄斩了。
现在想起来还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我也是这么觉得。”同撩点点头,又回头看了看,而后又谨慎地左右看了看之后,才道:“那个告密之人是谁,为什么不公布出来?”
之前朝堂上争执的最厉害的就是这一点,可偏偏知道的几位重臣都没参与,也没说话。
知道的不说,不知道的急成一锅粥,这分明是有缘由在里面。
“宣平侯,你猜这人是谁?”同僚声音压的很低,像他们这种不得用的臣子,方才就是听个声。
“不知道。”虞瑞文摇摇头。
“此人应该是和安国公府有关系的,否则不可能就这么进了安国公府,还可以偷偷的把什么密信取出来,甚至还送到皇上面前,这人应该身份不一般。”同僚感慨不已,摇了摇手,“这人必然是安国公府的亲戚或是至关好友。”
虞瑞文点头,眉头皱了皱。
“宣平侯,你说为什么不把那人的身份揭露出来?”同僚不解地道,“下面闹成这个样子,两位相爷也是一字不说,紧闭其口,分明是有原因的。”
“照理说……怎么着也得把人揪说来的。”虞瑞文也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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