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侯夫人沉吟道。
张宛盈冷哼一声:“母亲,大堂姐没事提我的名字,扎了七公主的心,她一定是想让七公主对付我,除了我……除了我,父亲和京中的联系就只有她了,以后也只能支持端王府,就算她只是一个堂侄女,父亲也会全押在她身上,她要独占整个镇南侯府的资源。”
顿了顿后,继续没好气地道:“母亲,堂姐的心计您现在也看到了,那个时候她才出京,也没有确定能不能回来,就可以把李相宜给订下了,甚至对她一直施恩,只为了有朝一日可以用上,这心思可不是一天两天。”
李相宜的事情,别人家不清楚,她们家现在已经全清楚了。
所有的事情都是张宛音在后面布置的,哪怕所谓的“孝女”事件,这么大的筹谋,后面还有官吏行事,居然都让张宛间办齐全了,镇南侯夫人和张宛盈一阵胆寒,两个人真的吓得不轻。
如果可以,她们想离张宛音远一些。
以前,张宛盈还觉得她和张宛音比起来不差什么,自己也不差心计,更何况现在的镇南侯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比起张宛音更加亲。
现在听李相宜哭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之后,母女两个傻眼了,张宛音是什么时候开始谋算起的,她们和她也呆了几年,什么也没看出来。
想着在边境的几年,张宛音处处弱势,甚至还被镇南侯府的下人欺负,镇南侯夫人背心就一阵发凉,手中的帕子紧紧一捏:“你以后离她更远一些。”
“母亲,现在是我能远离的吗?您看看她,明明这件事情和我没关系,偏偏给折腾到我身上?她什么意思?是特意到七公主面前惹七公主恼怒,还是以后有什么事情的时候,让七公主可以顺藤摸瓜?”
张宛盈烦燥不已。
镇南侯夫人也不安,背心算莫名的发凉,她的这个侄女可真是心思绵长,算计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大。
女儿这么一说,未尝不可。
“盈儿,这件事情你得说清楚,这事和你没关系。”镇南侯夫人定定神道。
“说清楚?母亲,您让我向谁说清楚?向七公主?一方面我进不了宫,另一方面我进宫到七公主面前,特意去说这件事情,七公主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我故意来挑衅此事?母亲,世子一再的提醒我千万不要做这种事情。”
张宛盈脸色很不好看。
到七公主面前的确是不合适,镇南侯夫人焦燥的点头,忽然眼睛一亮:“到虞三姑娘处说清楚?”
“母亲,虞三姑娘处我会偷偷派人过去解释,顺便把信也还了她,她特意把信给我看,应该也是查证的意思,这耳钉可能还关系重大,如果只是一件价值不菲的耳钉,七公主何以特别送过去,甚至还写了这么长的信。”
张宛盈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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