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母亲和小女儿点醒之后,虞瑞文也是越想越不妥当,这会当然不愿意信康伯贴上来。
“哎,宣平侯,你这是何意?”信康伯也急了,大步追上前去,一把拉住虞瑞文的衣袖,“之前不是说好的吗?怎么,现在反悔了?”
“说好的?什么事情说好的?信康伯,你不会想和钱府的姑娘学,又把什么污水往我女儿身上倒吧?听闻钱府的姑娘是你们信康伯府的媳妇了,怎么,要为媳妇出头?”虞瑞文一把甩开信康伯,道。
信康伯没提防虞瑞文才真的动手,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虞瑞文你什么意思,明明我们之前说好的,两家就要……”
“信康伯,饭可以多吃,话不可能乱说。”虞瑞文脸色阴沉沉的道,“但凡没有证据,还请你谨慎,否则我必不会轻饶你。”
幸好今天女儿已经提醒过自己,就怕信康伯府当着所有人的面强贴过来,到时候把两家在议亲的事情坐实,坏了女儿的名声。
“好你个宣平侯,你居然出尔反尔……你……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做,那一日,小儿陪着我一起到你的宣平侯府,你当时……”信康伯急了。
“我当时怎么了?”虞瑞文冷笑道,“你带着你儿子过来给我陪礼,替你那未过门的儿媳,这事我知道了,也同意了,觉得事情过去了,不再追究,怎么到你这里论起来,就是两家有什么事情的意思,信康伯,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就是我出尔反尔了。”
信康伯几乎气炸,虞瑞文这分明就是反悔了,之前说的那么好,没想到一下子就不认人了,伸手指着虞瑞文:“好……好你个宣平侯,你……你血口喷人。”
“是我血口喷人,还是你血口喷人,以后你们信康伯府离我们宣平侯府远一些,别再有事没事的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钱丽贞的事情过去了,我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你也不必再拿此事上门。”
虞瑞文不耐烦的道,说完转身就走。
不知道是谁笑了一声,信康伯脸色暴红,又气又恼,娶钱侍郎孙女的事情,对自家有好处,但钱丽贞的名声这段时间实在不好听,信康伯并不想多说,而今被虞瑞文一再的提起,再听到这么一声。
信康伯忍不下去了,又紧追几步,一把拉住虞瑞文:“宣平侯,你说说清楚,什么叫钱丽贞的事情,这事情跟钱侍郎的孙女有什么关系,这是我们两家的事情,是我儿子和你……”
信康伯也气昏了,这时候也顾不得周围那么多人在,直接就要把事情说出来,想不嫁他儿子,想反悔,也得看他愿意不愿意,今天无论如何,他都得把事情说出来,让大家评评理,让人看看虞瑞文这副可恶的嘴脸。
虞瑞文也恼了,信康伯这是铁了心要把女儿的名声给毁了,衣袖再一次被拉住,虞瑞文顺势转过身子,照着信康伯脸上就是狠狠的一拳头。
信康伯被打蒙了,反应过来之后也不客气,咬着牙的打上去,两个人立时扭打成一团。
周围的人也乱成一团,有上去劝架的,还有过去拉人的,在庄严肃穆的大殿前,闹的跟个菜市场似的。
封煜的轮椅从后面出来,怀宝推着他看到前面的闹剧,停了下来:“主子?”
“看看吧,在这儿打的……可没见过。”封煜细眯起眼睛,伸手拍了拍椅栏,笑呵呵的道,“推中间点看的清楚。”
怀宝稍稍转了个方向,把轮椅推到两个打架的人的正前方,笑嘻嘻的站在轮椅后面,和自家主子一起看个热闹,虽然说这里面有一位是宣平侯,但主子说了该看的热闹还是得看的。
轮椅正当面,端王封兰修从里面急急出来的时候,被挡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