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近淮推门而入,眸光一转,戏谑嘲弄:“是担心你父亲的安危,还是钱不够花了?”

卢长奇嚣张的气焰瞬间被冷水浇的干干净净,他看向走进来的男人,脸色煞白,畏惧的不自觉后退,“明……明总……”

“卢先生,看来我不需要自我介绍了。”明近淮笑吟吟,不紧不慢的道:“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吃顿饭,为你的回归接风洗尘,再慢慢聊关于你的故事,不是吗?”

他越表现得这般不急不缓,卢长奇便越慌张,男人的眼眸不停闪烁,他咽了咽吐沫,小心翼翼的问:“他……他还好吗?”

对于父亲出卖了自己多少,他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了,既然被抓住了,那么很显然,那个人肯定已经暴露了。

“你说江执?”明近淮的脸上的笑容缓缓扩大,寓意深长:“你猜,他好不好?”

他没说做了什么,卢长奇已经被自己的脑补吓到崩溃了,自暴自弃的道:“你想知道什么还是想报复我,我都配合你,只要你肯放过他,怎么都好说!”

毫无挑战性,啧。

明近淮无趣的移开视线,他摩擦着手里的戒指,单调又无趣,道:“我只是很好奇,是什么理由让你能够不顾一切的,对自己亲外甥下手?只是因为对他的迷恋吗?”

岂料,提到这个话题,卢长奇竟激动起来,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极度的厌恶,怒斥道:“他根本不是我外甥!”

明近淮抬眸看他,不紧不慢,“继续说。”

卢长奇的神情扭曲了起来,他看着明近淮,道:“明总,你肯定也想不到吧,他不仅不是白徽的儿子,还不是我们卢家的血脉!他根本不是我妹妹的孩子,却占据了那个孩子的身份享受所有人的爱,他凭什么!”

这……信息量就大了去了。

白徽喜当爹可以理解,但是喜当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