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族长认命的叹气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老族长颓唐的跌坐在沙发上,最终还是在家族与亲子间做出了选择,他道:“我知道的的确不多,事实上是在那孽子闹出事来之后惶惶不可终日,我才知道他做了什么……”

“您身边有一位很亲近的心腹,他清楚您和小秋的关系,因此非常不满。

四年前您出国那件事,便是他传递给的长奇,长奇对那人言听计从到了着魔的地步,他按照那人的吩咐……”

卢族长顿了顿,还是说出来:“他告诉小秋的父亲,这孩子是他母亲和前男友偷情所生;也是那人说您在国外遭遇的恐怖袭击,半个月内绝对收不到国内的任何信息,所以他们必须趁这段时间对小秋赶尽杀绝……”

明近淮挑了挑眉,神情漫不经心,不见任何意外之色或者恼怒,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句:“是吗?”

“对……后来我猜测,包括您遭遇恐怖袭击,怕是也在那人的算计之内。”

“后来,小秋息影退出娱乐圈不见踪影,您回国后整个娱乐圈被闹得天翻地覆,长奇在那人的掩盖下没有露出踪迹,却在您这种盛怒的威势下惶惶不可终日,我才发现他都做了什么……”

“他听了一个外人的话,害了自己的亲外甥!”

“我……我也对不起小秋。”

明近淮冷眼看着他虚伪的忏悔,眸中不带一丝情绪,冷淡的问:“那人是谁?”

卢族长摇头:“不知道,长奇到出国时都没有告诉我那人是谁,我只能从他的言语神态间判断,他对那个人……非常迷恋。”

“不是爱慕的迷恋,而是那种……像是在崇敬神明般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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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第二天原殊酒醒来,天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