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殊酒沉默良久。
他突然说道:“单凭阿辞一个人,是毁不掉白氏的。”
“对,我在背后有推波助澜。”明近淮非常坦诚,他微微侧首,看向原殊酒,轻轻一笑:“白徽逼走了我的老婆孩子,你说……我怎么会饶了他呢?”
至于白寄秋和白家的恩怨孰对孰错,那又关他什么事呢?
明近淮只是不开心而已,所以他会让所有人都一起不开心,十倍百倍的不开心。
原殊酒懒得和他讨论这个话题,注定没有意义。
他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走了。”
明近淮也不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的纠缠,点到为止,他只是坐直身体,一本正经的道:“啾啾,留下来吧,不要再到处乱跑了,这里才是你的家。我不会强迫你的,我没那么下作,你应当是知道的。”
明家家主想要得到一个人,不至于用小人行径。
他自有风骨与骄傲。
原殊酒转过头,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明近淮叹了口气,讲:“你可以继续写小说,做编剧,做演员,做一切你想要做的事情,不会再有人能算计到你了。当初害你的那些人我都处理的一干二净了,好吗?”
“至于孩子……无论他还在人间与否,我都不会再纠缠下去了,相比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你过得好不好,才是我更在乎的。”
明近淮的眼中一片深情,任谁看上一眼,都要溺死在其中。
原殊酒却移开视线不肯去看,硬下心肠坚决不受其诱惑,抱起猫崽子迅速离开。
他走了以后,明近淮的神情逐渐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