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殊酒趁机给了他一脚,撒丫子就往下跑,结果刚一出门,就和明近淮的秘书撞在了一起。

对方西装革履,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白少,先生请您过去。”

原殊酒:“……?”这又是谁?

原殊酒一脑门的问号,但是脑袋眩晕的愈发厉害,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被带上了楼。

这是一间画室。

他走进去,四周的窗户都被黑布遮住,画框上的白纸被浓重的色彩侵染,愈发显得诡秘。

吊灯下,男人席地而坐把玩着手里的画笔,从原殊酒的角度,仅能看到他的侧脸线条,流畅利索,在灯光下带着异样的美感。

看的他大脑愈发眩晕起来。

“白寄秋,”男人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慵懒的声线宛若红酒般低醇迷人,却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意味,“过来。”

不知是不是对方的声音太撩人,原殊酒只觉得口干、舌燥,连身体都越来越热,有种变回原形散出他的大尾巴的冲动。

如果是现在的他,肯定能意识到是发情期提前来了,但是当时的原殊酒却什么都不懂。

他像是被诱惑了一半,只是本能的朝对方走去,学着对方的动作半蹲下来,却对上了一张风流多情的桃花眼。

明近淮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甚至带着一股轻慢的意味,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评价道:“果然是明迟那小子喜欢的脸。”

应当是为白寄辞玩弄他小侄子的事情来兴师问罪的。

换做任何一个人,面对明近淮的问罪都会觉得惶恐不安,甚至于,明近淮本人都是略带兴趣的想看他的反应。

下一秒……

柔软的唇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