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大了,就是你的。”男人面色冷酷地命令他。
宁河双手被缚,不够灵活地解着皮带,最后张口含住那根半硬的器物。艾星不等他适应,抬手摁着他的后脑,将- -根紫红虬结的东西猛然顶入咽喉深处。
宁河是不能深喉的那种人,他的吞咽处极为敏感,口得太久太深都会引起生理不适。
他本想极力克制住自己不要哭,横竖是咎由自取,凄凄惨惨更不成样子。但他被艾星一直以来的退让和温和宠坏了,不知道原来失控的性爱如此折磨。
眼泪根本不受他控制,他倔强也好、顽抗也罢,反正身体整个掌握在艾星手里,他被换了无数个姿势,几近晕厥。因为身形消瘦,艾星甚至摁着他的小腹,一面在他体内冲撞,一面恶劣地低语,“宁河,你要被我顶穿了。”
宁河也不求饶,任由艾星弄他。当他再次被强制射精,艾星不依不饶揉着他喷洒的前端,过于强烈的刺激终于崩断了宁河脑中最后一根弦。
他抓着艾星的那只手倏然松开,整个人往后仰去。
艾星在他晕倒的瞬间将他揽住,放在了床上。
艾星没再动他,伸手抹了一下宁河满脸的泪痕,然后给他搭了一条毯子。自己则下了床,披上睡衣的同时抓起香烟和打火机,走到与卧室相连的封闭阳台上,低头点了一支烟。
宁河离开后的第二个月,他开始抽烟,深夜失眠,翻来覆去听宁河写过的歌。
他一直住在那间带着地下室的小公寓里,守着两个人的点滴回忆,忍受着钝刀割肉般的孤独。
到后来痛得麻木了,伤痕几乎可以织成一个茧,让他看起来就像任何一个从失恋中恢复的人——起先躲在茧里养伤,然后破茧而出重新开始。
所有人都以为他逐渐放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时间始终停在录音开始播放的那一秒,手里攥着一份没有拆开也没有签署的离婚协议书。
为什么非得是宁河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