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问为什么了,伸手摁住宁河的后脑,将他往下压,滚烫的性器顶着对方柔软的口腔,迫使宁河为自己深喉。
起先宁河还能忍受,呜咽地任由艾星掌控他的节奏。但他毕竟没怎么为艾星口过,连续被深插了几十下后,脸颊上泛起难耐的潮红,唇角滑出唾液,滴淌在床单上,眼角也湿了,整个人流露出一种沉浸又脆弱的神情。
艾星的视力已经适应了漆黑的环境,可以捕捉到宁河的表情变化。
他本意是不想让他难受的,但残余的理智已经无法收拾这个局面。
宁河没有求他停手,直到后来开始频频呛咳,艾星终于稍微将他松开。
裏满水渍的性器从那张饱受折磨的嘴里弹出来,宁河跪着没有动,抬眼望向艾星的样子让艾星控制不住地想狠狠弄他。
艾星扳起自己的分身,哑着声说,“哥,我平时怎么给你做的?”
宁河又低头下去,粉嫩的舌伸出口腔,认真舔着囊袋,然后将其中一个含入嘴里,小心用舌头去包覆它,直到听见艾星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深重。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宁河发觉自己几乎没怎么为艾星口过。
艾星一直很宠他,自从打趣过一次宁河口技不佳以后,每次前戏几乎都是艾星伺候他,为他口,吞他的精液,什么都为他做过。
尽管爱情本身就没有什么公不公平,但宁河还是想要弥补。
他舔完以后准备再吞那根东西,艾星突然扣着他的肩,将他抱起来压在了墙上。
他们开始接吻,有点发疯地啃噬着对方的唇。然后艾星短暂地抽身,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安全套,撕开以后套在手指上,借由上面的润滑油缓缓将一根手指推入宁河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