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星的卧室相连的盥洗室里没有浴缸,只有一个单独的淋浴房。他刚把宁河放在瓷砖地上,宁河腿软不稳,又被他一把捞回来。
热水从喷头涌出,宁河很快被淋湿,发丝滴着水,脸颊反而更红了。发烧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有些迷糊又莫名生气,只想将艾星推出空间有限的淋浴房,不愿和他待在一处。
艾星不敢与他拉扯,怕把他弄伤,一手挡住他的推拉,一手将他扶稳,说,“你都站不住了,还推我做什么?一起洗吧。”然后趁势伸手探入他股间,想帮他把留在里面的精液引导出来。
宁河生平没有经历过这么羞耻的时刻,扭动着要从艾星手里逃脱,“你别来, 让我自己弄”
可是他的两条腿完全不争气,艾星刚一松手,他就向下滑倒。艾星也有点着急,拽起他一下压在玻璃墙上,说,“好好站着别动。”
说完,两手扣住他的腰骨,自己则在他身后跪了下去。宁河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转头的一瞬才发觉艾星正掰开后面,舌尖舔上了那处还流着浊液的后穴。
宁河浑身发软,两手攀着湿滑的玻璃,颤着声说,“别舔了艾星脏”
艾星埋在他臀间,用手指也用舌头一点一点帮他清理干净。当他站起来洗脸时,发现宁河眼尾泛红,样子好像很委屈,于是笑着去揉他的脸,“怎么跟哭了一样?”
宁河情绪复杂,声音半哑地说,“你对 我做过的事,不可以再对其他人做。”
艾星皱眉,将他拉到怀里,“你烧傻了吧,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宁河觉得艾星说得没错,他们就像两个傻子。
只有傻子才会用这种方式相爱。他们在外人眼中都是头脑聪明又光鲜亮丽的人,却为了彼此甘愿躲在不能见光的角落里爱得这般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