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寒的笑容瞬间敛了些,尤白拉过江砚寒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继续讨好:“这件事是我做错了,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江砚寒没说什么,盯着尤白看了看,然后拎起尤白肩上的细带,送到后颈处,给他扎了一个蝴蝶结。他系的时候胳膊环着尤白的脖子,人也往前倾了倾,下巴和尤白的脸靠的很近,尤白踮起脚尖在江砚寒的下唇亲了一口。
江砚寒系好蝴蝶结,然后在尤白的脑门上弹了一指头,警告道:“再这样瞎撩,我就不管什么一个月期限了。”
尤白捂着脑门疑惑:“什么一个月期限?”
说完他就想起来了,是他喊着屁股疼,让江砚寒一个月不许碰他。
难道一个月结束,他就真的要被江砚寒开苞了?会不会真的很疼啊?听说好多零第二天要吃一天的流食。
他是不想的,可他在江砚寒身上捞的好处太多了,不赔点什么也说不过去。
尤白唉声叹气地倒在江砚寒身上,抱怨道:“你烦死了。”
第17章
尤白最近要期中考试,他本来是吊儿郎当的,但江砚寒说如果考得好,可以奖励他两倍的零花钱,他想了想,决定认真复习。
说是认真,其实也捱到了考前三天。
江砚寒给他切了水果,送到房间的时候,看到尤白把腿翘在桌子上,靠在椅背上仰着头看书,江砚寒走过去,拎着他的小腿塞到桌下,“看个书东倒西歪的,注意力怎么集中的起来?”
“你这句话特别像我爸。”
江砚寒揉了揉尤白的发顶,“好好背书。”
“你要上床了?”
“嗯。”
尤白叉着腰气愤道:“你的小宝贝还在挑灯夜战,你能安心地睡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