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早上起来内裤黏黏的,做贼一般自己躲在屋子里洗内裤,总招来姑姑婶婶戏谑的笑声。
用不来丫鬟,尤其是什么贴身丫鬟,奶奶给安排了,还特意从人伢子手上买来的高级货,可是云烨再禽兽对着十二三岁的小丫头也下不去牙口,和未成年少女发生关系是他从骨子里排斥的。
顾不上全身酸痛,一大早就在家门口等老程送处亮,处弼过来。
哥俩来了,老程不见踪影,就连程夫人也没见着,一问才知道,老程不许家里人送,说是一送人心里就烦,妇人家哭哭啼啼的更惹人烦。
这两小子没有一点伤感的意思,满脸的兴奋,说用了一个时辰就从家里跑过来。这不用问,只要看看两匹浑身湿漉漉的马,就知道他们跑的有多快。
臭小子,你兴奋是吧?交给刘二先进行学前教育,就不相信你会兴奋多久,云烨对这两小子在程家嘲笑自己的事耿耿于怀。
今天有从遥远的蜀中前来长安进行学术交流的大儒,在诸事完毕后赶来探望老友。
玉山先生早就安排云家厨子随时待命,还打发老仆赶着牛车来家里运酒,说老友最是喜好美酒,这次好不容易相逢,自然要痛饮。
不是一个人,原来是一个访问团,老老少少十几口子人,为首的名叫杨受,据传乃是一代大儒杨雄的后人,其祖上著有皇皇巨著《法言》,也是著名短文《陋室铭》中提到的西蜀子云亭的主人,家学渊源,不可小觑。
繁杂的礼仪让云烨几乎崩溃,就一句问安的话,反反复复的说了足有十遍,双手成掌,大拇指朝上的拱手礼需要弯腰九十度,还不许匆忙,需要舒缓。
书院的四位老先生似乎乐在其中,行礼一丝不苟,明明有椅子偏要跪坐在毯子上,双手放在大腿上,只动嘴,身子不动,就像两个日本人。
实在是受不了,就告罪说安排诸位衣食住行,就跑了出来,吩咐一脸羡慕之色的管家钱通进去伺候,自己来到宿舍躺在床上舒缓一下酸痛的腰椎。
当云烨睡足了一个时辰,管家才来叫醒云烨去参加宴席,嘴里还不停的唠叨着受益匪浅的话。
也不知他受到了什么教育,竟然有些鄙薄自己不学无术的主人,一个劲地夸奖蜀中名家的确是名不虚传,和李纲先生,玉山先生元章先生,离石先生在书亭辩驳的热火朝天,现场还有不少学生为自家先生加油。
蜀中的杨受先生也不甘示弱,把一部论语讲的天花乱坠,名家名言,的确是让他大生触动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