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暮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迈步进来了。玄关没开灯,景云臻高大的身体在丛暮身上投下一道深深的阴影,他的眼眸幽深,像是无底的悬崖,丛暮不知为什么有点害怕,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就这一步,好像突然间把景云臻激怒了似的,他猛地掐着丛暮的两颊把他推到墙上去,声音像是从齿间挤出来的:“你躲什么?”
“我……”丛暮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景云臻已经像是捕猎的野兽一般闻风而动,他的吻如过去一般霸道,那样重的力道,唇齿间被瞬间夺去了呼吸。他似乎并不想等到丛暮的一个回答,只是拼命想把他揉到自己的骨血里去。汹涌的情潮像是毫无预警的龙卷风,景云臻抬手扒他的睡衣,矮身下去啃咬他的乳肉,将他脱到一半的睡衣打成结捆住他的手臂,大手伸到他睡裤里去捅那个隐秘的小孔。
丛暮刚洗完澡,温热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立马开始打颤:“云臻,”他还陷在刚才猛烈的吻中,急促的喘息着,“去床上……床上……”
话没说完,景云臻身下暴胀的巨物已经顶开了干涩的小孔。丛暮大声呼痛,腰间条件反射似的绷直了。
他仰着脖子小声吸气,眼睛里开始往下掉泪,然而景云臻根本不加理会,性器发泄怒火一般尽根插入,疾风骤雨般抽插他的身体。
“不要了……”丛暮呜呜推拒,“太疼了,云臻……”
“躲我?”景云臻冷嗤一声,“不想给我操?那你想给谁操?”
丛暮觉得身后好像有血混合着粘液涌出来,痛觉神经在大脑里作乱,耳边一时间连声音都失去了,只哆哆嗦嗦流泪:“不……我要死了……”
“你怎么肯死呢?”景云臻说,“没被心上人操过,怎么能甘心去死呢?”
他身下冲撞了百十来下,托着丛暮的屁股抱起来,大步走到卧室。丛暮这时已经将近昏厥,手脚绵软无力,连缠在他身上都做不到,然而身体毕竟景云臻日复一日的调教下柔软而诚实,他对男人的插入和抚摸异样敏感,即使是再粗暴的对待,到底也渐渐适应了,后穴淫液和着血丝往外涌,热乎乎的肉穴小嘴儿似的一口口吸着他的肉茎,自动自发的挽留他,有时候吸得紧了连拔都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