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臻想,像过去一样好操,而且更骚了。
他凑上去狠狠咬住丛暮的肩,丛暮叫了一声,痛声说:“你他妈发什么疯!”
“发疯也是你勾的!”景云臻笑着舔舔嘴上的血,吮舔他肩膀上的伤口,用灵活的舌尖勾勒牙印的形状。
丛暮细声细气的呻吟,到了临界点的时候腰身一颤,头脑一片空白,浑身热而瘫软,像是下一秒就要升入天堂,仿佛连右手的剧痛都感觉不到了。
“到了?”景云臻清凌凌的声音有一点讽刺,“你这样是怎么上别人的?”
他把丛暮架起来推到房间里的暗红色绒面沙发上,掀了丛暮的白色毛衣让他自己两手攥着,丛暮一边笑一边哆嗦,两颊艳情透渗,风情万种:“你让我上一次,就知道我怎么上别人的了。”
“咬着!”他两只手细细抖着捏不住毛衣,景云臻掐开他下颚,把衣料塞他嘴里,一嘴毛。
丛暮的两个乳头是粉色的,精精巧巧的又美又贱的玩意儿,点在雪白的胸脯上,连着下方精瘦的腹肌,像雪里红梅,勾人食欲。
景云臻舔他的乳头,嚼进嘴里,不等人缓过劲来,下面又结实的疯狂挺进,又深又快,简直要把他五脏六腑都操出来。
丛暮头昏脑涨,浑身酥麻,只知道大声呻吟,摇着屁股说求求你,求什么也不知道,景云臻只好理解成求他再重一点。
求了又求,还是这样快,又变得更深了,丛暮爽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说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景云臻恶声恶气地问,你要被谁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