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丝一击不中，马上又扬起匕首刺过去，看这个架势，不杀了叶云裳决不罢休。

叶云裳不敢对她反击，只能不断躲避。

这时，在外面听到屋内动静的慕渊闯了进来，一把夺过柳如丝手里的利器。

“母亲！”他惊怒地看着柳如丝，“你为何要伤裳儿？！”

柳如丝盯着叶云裳，冷声道：“只有她死了，你才不会再犯杀孽！你让开，我不能让这个女人再拖累你！”

慕渊眸光一沉，“裳儿死了，我活着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慕渊！难道你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一个女人？！”柳如丝气得第一次叫儿子的全名，“你知不知道天蝉衣已经在那魔头手里了！他要你杀了秦封，否则，便把天蝉衣烧了！”

闻言，慕渊猛地捏紧双拳，眸中燃起怒焰，咬牙切齿，“楚箫，畜生不如！”

柳如丝冷冷地看着叶云裳，“你若是还有点良知，就自我了断吧，不要让渊儿再错下去。”

叶云裳脸色发白。

“母亲！你不能这样逼裳儿！”慕渊沉声道，“她没有任何错，她也是受害者！该死的人不是她！”

柳如丝看着儿子，冷笑，“怎么？难不成，你真的要为了这个女人去杀了秦封？”

慕渊摇头，“裳儿不能死，我也不会去杀秦封。”

“那你打算怎么办？”柳如丝问道。

慕渊顿了一下，一时答不上来，只能沉默。

叶云裳心灰意冷地垂下眼帘，她彻底绝望了……若师父真的为她而杀了秦封，我不会感动，只会觉得师父有点可怕，而师父，杀了自己的好友，也会一辈子活在愧疚之中。

她，不能再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