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需要缝针。”黎挚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一抬眼却发现池誉脸色苍白得不像话,根本不像只是受了小伤,“感觉怎么样?还有哪不舒服?”
池誉刚刚一直没说,其实他从上车开始就一阵阵头晕,到现在都是强打着精神,这对池誉来说很不合常理,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事,”池誉捏了捏鼻梁,“好像有点晕车。”
黎挚“啧”了一声,手背覆上池誉的额头,发现他的体温低的有些不正常,好在手腕脉搏还很强劲。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池誉闭上眼想要缓解眩晕,“不喜欢太阳,是因为那一次挑战赛吗?”
车在此时停下,黎挚拉开车门,下车前回头朝池誉露出一个笑容。
阳光从他身后洒进车内,看得池誉恍了神。
“还要不要命了?”方知迎的声音传来,“还在这含情脉脉?”
黎挚上车之后就通知了方知迎,后者一脸嫌弃地站在门口,还不知道从哪找出一件白大褂,职业强迫症可谓非常严格。
“问题不大,缝针就行。黎挚你也是,都敢给自己缝针,居然不敢给池誉缝?”
黎挚:“少废话。”
方知迎戴上口罩,对池誉道:“没麻药,你忍忍没事吧。”
“没关系,来吧。”
池誉乖乖躺在床上,一只手还拉着黎挚,唇上已经完全褪去血色,但一双眼还亮晶晶的盯着黎挚,像个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