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誉转了转枪, 挑眉道:“有话直说。”
“啧。”左云收回放在旁边那人肩膀上的手,“隔这么远说话得用喊的, 你是想把周围的人都引过来吗?”
池誉耸耸肩,“我无所谓。”
左云眉头一皱, 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池誉面对黎挚的时候就老老实实的,对别人就一身的戾气和疏远。
“你不想知道黎挚在哪?”
池誉原本不打算和他废话直接走, 听见这句话后脚步一顿。
如果没有那莫名其妙的两个吻,他头也不会回。但也就是因为那两个吻, 他还真的想找到黎挚问问,亲完就打人算什么, 打完就跑又算什么。
池誉冷着扫了他一眼,握住枪朝那栋楼走过去。
另一边。
黎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狭小冰冷的房间。
他坐在一张木桌旁边, 对面也坐着一个人,穿着一身军装,只是脸部隐于黑暗之中,看不清楚。
太阳穴处传来一阵揪心的疼痛,让黎挚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眼前的画面也蒙上一层雾气般看不真切。
桌上传来两声冰冷的“滴滴”,黎挚这才注意到那里放着一个信号屏蔽器,对面的人敲了敲桌子,探身,露出下半张毫无笑意的脸。
“抱歉,但你目前还不能回来。”
黎挚看见那人刚冒头的胡茬,张张嘴,没能发出声音,对面的人却颇为无奈地摇摇头,又叹了口气,“你想得太简单了,目前你是最好的那个选择,p很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