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隐形绳和直升机,他受伤了!还有机会,快,开枪把绳子打断!”
“这他妈是怪物吧!腹部中弹还这么能跑!”
“等等,先别开枪!”林卫咬紧后槽牙,抬头看向已经关上舱门的直升机,“这不是普通的直升机,是p改装的小型隐形战机!”
“让他走。”中年男人道。
隐匿于黑暗中的战机并没有开火的打算,只是飞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中年男人深深叹了口气,望着飞机离去的方向,惯常严肃的眉眼间难得透出些许疲态,“十年了。”
“迟队,您别担心,接到消息,小少爷那边一切顺利,大概下周就能进去。”
男人盯着直升机消失的方向,缓缓摇了摇头,“小林,你说我是不是在把他往火坑里推?”
林卫不解:“您怎么会这么想?”
男人叹了口气,转头离开。
另一边。
黎挚仰躺在飞机后座,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
衣物被激光射线撕破,捂住伤口的手根本于事无补,指缝和浅色的衣物都已经被染红了,还有新鲜的血液不断涌出。
“头儿,我先把你送去医院吧?看上去还挺严重的。”
“不用,直接回去。”黎挚解开上衣扣子,腹部的衣物已经和伤口粘连在一起,也只是一声不吭地直接扯开,注意到前排投来的目光后皱了皱眉。
“您继续!继续!”
中间的隔断挡板升起,黎挚收回目光,用酒精棉球擦拭伤口边缘。
前面两人看惯了这种场面,压低声音小声议论,但却一字不差地被听觉敏锐的黎挚捕捉到。
“方医生,您说医者还不自医呢,头儿每次受伤都自己解决,冷得跟个机器人似的。”
“哼,开你的飞机,他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