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女的?哎你等等……”
我抬脚往屋里走,啧啧感叹道:“荷塘还是老样子,这几杆湘妃竹倒是茂密了许多!话说回来,你怎么住到这儿来了?”
“我哥……”话到嘴边,程泽生生转了几个弯,好看的凤眸一转,改口道:“我个人买的……嗯,好歹在这住了三年,有感情。”
我当时也没仔细揣摩这话里的玄机,只眉毛一挑,讶然笑道:“这么有钱哪,好小子,你行嘛!”
进了大厅,我见案几上摆着几盘小菜和两杯酒,酒还是温的,想必那客人去得匆忙,连杯酒倾倒也顾不上了。
我看着桌上淅淅沥沥倒下的酒水,愣了愣:“你还有客?”
程泽忙上前撤下酒水,改泡了一壶碧螺春,不自在道:“一个许久不见的同窗,碰见了就喝了两杯,刚走。”
刚走?我狐疑:我怎么没看见有人走出来?
在程泽那儿坐了半盏茶的功夫,我浑身不自在,总感觉看不见的角落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似的。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一直持续到我出了门,门口的拐角处有一道人影飞快的闪过,露出一角暗红的披风。
我警觉地眯起眼,对程泽道:“我感觉有人在暗中跟踪我!”
程泽顺着我的视线看去,顿时嘴角抽搐,“你想多了,大概是个乞丐。”
乞丐?乞丐会穿红披风?
我狐疑地向前一步,拐角处那角红披风一闪,彻底不见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