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父亲的戚瑞山,是戚白童年不幸的起始,
出了门行过拐角,江鉴之瞧见了懒散随意靠墙而倚的人, 脚步一顿。
低头玩手机戚白耳朵一动,似有所感抬头,正对上江鉴之那双如静潭般的双眸。
“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你。”戚白收了手机稍微站直身体, 冲江鉴之挑眉笑。
明明在一起也没多久, 但戚白已经能在众多脚步声中分辨出属于江教授的脚步。
不轻不重,不徐不缓, 顿挫有致。
戚白站着没动,江鉴之缓步朝他走去。
江鉴之不错眼地看他:“等多久了?”
抬手按了按有些僵疼的后颈,戚白道:“没一会儿,估计你也快出来了,就没跟你说。”
戚白不是来看戚瑞山庭审的,只是来接江鉴之回家。
江鉴之没问戚白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也没解释自己怎么在这里,只是问:
“还去画室吗?”
戚白摇头:“那里暂时用不着我。”
自从决定扩大画室规模后,前期要准备的东西很多,戚白分身乏术,就聘请了两位老师上课。
和以往的短期代课不同,这两位老师是试用期过了后会签劳动合同的正式员工。
戚白问江鉴之今天有什么安排,不等后者开口,他又道:
“不管你有什么安排都往后挪一挪,我有别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