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坐没坐相。
看着戚白如此随性的坐姿,清正守礼的江教授脚步一顿,随即略一拧眉。
“言言。”江鉴之走过去拍了拍戚白盘起的腿,再次提醒:“左腿不要盘着。”
医生说了,戚白现在的左腿最好不用力,也不能压,不利于恢复。
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如果不是刻意关注,戚白时常忘记自己腿还没完全恢复。
刚才在床上盘腿而坐已经被江教授提醒过一次了,再犯的戚白悻悻放下腿,嘴上还嘀咕:
“你刚脱我裤子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江教授:“……”
说到这里,戚白像是想起什么重大问题似的,忽然抬头看江鉴之,一脸严肃:
“我腿没那么脆弱,先说好,这次你不许一直摁我腿了。”
江教授:“……”
时针已经滑过五点,开始只是两人太久没见猝然见面,一时情动难以自抑,但江鉴之到底不是禽兽,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他没想再折腾一晚上没休息的戚白。
奈何戚白总把话题往床上拐。
床上的事拿到床下说,江教授眼里的不自在一闪而过,看戚白的眼神略带无奈:
“戚白。”
听见江鉴之叫自己大名,戚白把嘴里的小馄饨咽下去,原本大喇喇支着的右腿也放下,正襟危坐一脸严肃:
“在呢宝贝儿。”
江鉴之:“……?”
听着戚白飞扬的尾音和突然冒出来的新称呼,江教授神情明显一滞,看着他好半天没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