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又打了个电话给秀林,得知对方一大早已经帮他放了鸭晾了衣,心里不但不感激,还炫耀般对其他人道:
“看吧,吃国家粮又怎么样,就该为我们服务,喊他往东还不是不敢往西。”
听他这语气,戚白和其他人一样,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一直到戚白和江鉴之从医院出来,大爷都还在和其他人炫耀自己的‘光辉事迹’。
江鉴之问戚白发生什么了,后者这才想起对方不是夏城人,听不懂他们这儿的方言。
认识江鉴之以来,江教授表现得太过全知全能,以至于戚白潜意识认为江神什么都会,这么久以来,从没想过给对方翻译。
戚白简单地把刚才在医院的事跟江鉴之说了一遍,随后总结:
“把自己儿子当个宝,什么活都舍不得让儿子做,结果把人大学生村官当保姆使唤,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打四五个电话……”
还他妈要求对方接到电话后立马去做。
江鉴之:“……”
他方才也看见了周围其他人看向那大爷时鄙夷目光,具体是为什么没听懂,现在听了也觉得匪夷所思。
戚白自顾自跟江教授数自己在刚才那大爷身上看到的陋习:
“粗俗、刻薄、自私、情绪化、双标、虚荣、贪婪、目无旁人……”
瞧见面容清贵的江教授皱眉,戚白眼珠一动,忽然又道:
“当然,人无完人,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陋习,我也一样。”
对上江鉴之的目光,戚白眉梢微挑,忍笑改口:
“当然,我们江神不是普通人。”
‘我们江神’四个字一出,江鉴之眸光一凝,定定地盯着戚白瞧,好一会儿,江教授才开口问他:
“你和他哪里一样?”
戚白潜意识是拒绝和刚才那大爷比较,但他盯着江鉴之一张一合的唇瓣,忽然感觉有些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