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挪一下,肩膀往后靠,脑袋也可以往旁边蹭一点……
就在戚白小动作不断贴得不亦乐乎时,头顶忽然响起一道略带无奈的声音:
“言言。”
戚白:“!”
江鉴之竟然醒了?!等等,江教授叫他什么?
戚白四肢一僵脑袋一嗡,不敢动了。
“言言。”江鉴之搭在戚白腰间的手轻轻动了动,又叫了他一声:
“我快要掉下去了。”
戚白:“……”
好的我决定装睡。
江鉴之昨晚睡得虽然比戚白晚,但醒得比他早一些,两人前胸贴后背,江教授看不见背对自己的戚白的表情,不知道他已经醒了,只当他睡得不安分。
要不是快被戚白挤下床,江教授也不会出声叫醒他。
怀里的人没动静,隔着轻薄的睡衣感受着戚白的体温,江鉴之抽出胳膊往下拉了拉被子。
都是年轻气盛且健康的成年男人,冬天体温就偏高,夏天更是像火炉,江教授并没有多想。
江鉴之这一动,戚白理所应当地‘被吵醒’,低声嘀咕一声后缓缓睁眼,缓缓转头。
四目相对,戚白:“……我怎么睡在这儿?”
他维持一副刚睡醒的模样起身,眼睛半睁不睁,十分茫然无辜看江教授。
单论心眼,八百个江教授加起来也比不过一个理论大师。
江鉴之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看他的神色平静,说他可能有点认床,睡不习惯宾馆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