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姐:“是啊。”
江鉴之心念一动,想到了一件事:“白阿姨经常出远门?”
“也不算经常吧。”赵大姐仔细回忆了一下:“一年大概出门两三次,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
这次白桑家门一关就是好几个月,时间是有些长了,但赵大姐也没多想,还以为她又出去旅游散心了。
昨天晚上听见丈夫老钱说对门下午有动静,赵大姐还以为是白桑回来了,所以今天才会来敲门。
却没想到人再也回不来了。
赵大姐还说白桑每年出远门的习惯,也是近几年才开始的。
江鉴之追问:“她有说去哪儿吗?”
赵大姐摇头:“没有。”
赵大姐看向戚白:“其实你妈妈平时和楼里上下邻居接触并不多,虽然我们住对门,有事就两步距离的事,但你妈妈从不来我们家串门,比较喜欢一个人待着。”
当着戚白这个儿子的面,赵大姐话说得委婉。
毕竟在小区其他人眼里,独来独往的白桑就是孤僻又傲。
加上白桑这些年一直一个人住,逢年过节也没见有个亲戚朋友什么的上门……
总之大家对白桑的猜测还挺多的。
赵大姐:“至于你的照片,我也是无意间看见的。”
初次见面,赵大姐虽然好奇戚白怎么这十几年都不来看白桑一次,但也没瞎打听别人家事,又跟两人聊了几句白桑的事后,就回家做晚饭了。
赵大姐一脸遗憾地离开后,戚白起身打量这套房子:
几盆绿植太久无人照料,土壤干裂叶片也枯黄,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