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戚白神情蓦然一顿,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没点人脉根本打听不到这种靶向药物的消息,可江母江父打听到了。
不但打听到了,还有门路买。
戚白先前光顾着感动,如今慢了不知道好多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问江鉴之:
“叔叔阿姨从哪儿打听到的消息?”
试剂有消息了江教授还是刚从戚白嘴里得知的,他自然不清楚是从何种渠道得知,于是摇头。
一旦发觉不对劲,以往相处时的点滴就会在脑海里放大,比如:
江母那一口流利的英文,江母江父言行举止中透露出来的修养、他们时而忙碌时而清闲的工作……
种种蛛丝马迹,让戚白不得不谨慎问了江鉴之一句:
“江先生,叔叔阿姨是做什么工作的?”
江教授闻言略带奇怪地看了戚白一眼,虽然不知道他忽然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答了。
江教授吐字清晰,普通话标准,但他后面说的是什么戚白已经听不清了。
戚白迟钝但有常识,所以他被江母江父工作单位名字打头的‘国家’两个字给震傻了。
至于‘国家’后面跟的是什么,此时显得并不是那么重要。
江教授说完后见戚白表情茫然没有反应,难得后知后觉:
“我之前是不是没跟你说过?”
就算是问句,从江教授嘴里说出来也平淡得过分。
戚白:“???”
戚白:“…………”
江母江父工作单位过于强势牛逼,戚白消化了好一会儿,看向江鉴之的眼神都变了:
“那……叔叔阿姨知道你的工作并……接受了?”
江鉴之:“他们尊重我的选择。”
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