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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从事的职业是风花雪月,可又性格清冷古板,一言一行像古代世家贵公子,矜贵,克己守礼,还不食人间烟火。

江先生这个人,和他的工作完全不搭。

单论外表气质,戚白认为江鉴之更适合去坐在昂贵、一尘不染的钢琴架前弹奏,或是……

像他们学校那些老学究一样,站在讲台,板着脸讲课,批评哪个学生上课又不认真。

总之,不管从事什么职业,好像都比现在这个好。

而且一经带入,戚白越想越觉得江鉴之适合教书,他声音好听长得也好,学生应该很乐意上他的课。

毕竟光是看着,都足够养眼……

但老师不是谁都能当的,要学历,要能力,要教师资格证,还得会心理辅导,有时候需要温柔耐心地开导学生。

想到这里,戚白忍不住看了江鉴之一眼,默默在心里把‘教书育人’从对方的职业可能性中划掉——

江先生话太少,整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气息,不太适合当老师。

戚白坚定不移地排除了唯一正确答案,认为还是弹钢琴好,不用说话。

江鉴之不知道戚白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了些什么,见他明显走神的模样,略一皱眉,问:

“在想什么?”

说实话有职业歧视嫌疑,戚白回神后摇头:“没事。”

两人置气的小插曲,在戚白看来是莫名其妙开始,又云淡风轻地结束。

药也上完了,时间也不早了,戚白打了个哈欠,说要回去睡觉了。

江鉴之让他把药带回去,嘱咐每天多擦几遍。

送戚白到门口,江鉴之看了他好几次,那句‘以后少去酒吧’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并没有这样要求戚白的立场。

……

戚白也累了,到家后他避开伤处简单擦了一下身体,换了身干净舒服的衣服就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