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
戚白愣住,好一会儿才开口:“就因为这个?”
因为没赶上好天气,所以一直不高兴?
江鉴之没点头也没否认,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戚白一时不知是该哭还是笑:“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没看成就没看成呗。”
这人板了一路的脸,戚白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江鉴之望着戚白毫不在意的表情,忽然开口:
“朝阳好看吗?”
戚白纳闷:“什么朝阳?”
这几天太阳都没出,哪儿来的朝阳?
昨晚戚白收拾行李时江鉴之就在旁边,他看见了戚白出国时画的那些画。
包括erisc和戚白交换的那副朝阳图。
erisc署名没戚白那么含蓄还融进画里,右下角就是他的的大名,一眼就能看见。
没有人不爱惜自己的作品,戚白带回来的那些画稿,连个角都没卷,都被他收得好好的。
想到年前在戚白朋友圈看见的那个年轻的外国男人,江鉴之神色微动,最终摇头:
“无事。”
江鉴之表情恢复如常,戚白多看了他一眼,只觉得江先生这情绪还一阵一阵的。
列车飞速前进,两人谁也没再说话,江鉴之安静看书,戚白埋头听歌玩自己的手机了,偶尔有乘务员推着小推车,问他们需不需要瓜子盒饭矿泉水。
半个小时后,为乘车早起的戚白有点困了,摁灭手机身体向后靠,开始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