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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病还被戚白当工具人的江教授任劳任怨,配合拿起勺子当手模。

“ok。”

很快戚白放下手机跟他比了三根手指:“可以吃了。”

一顿早饭吃得有些安静,开头虽然出了点小插曲,但两个大男人还是把戚白带来的东西吃完了。

胃里有些东西后江鉴之好受不少,见戚白要洗碗,主动说家里好像有洗碗机。

戚白听后不走心地夸了一句家里竟然有洗碗机,然后选择手洗。

正在施工的厨房没停水,但灰尘有些多,能够供人操作的空间不大,江鉴之插不上手,只得站在厨房门外看戚白洗碗。

不到两分钟结束,江鉴之听见对方嘀咕了一句连擦手的毛巾都没有。

江鉴之手伸进裤子口袋,指尖碰到随身携带的手帕,还没来得及开口,洗完碗的戚白就随意地甩了甩手,动作相当自然地抬手,然后……

戚白衣服上又多了两个湿漉漉的手印。

慢半拍的江鉴之:“……”

江鉴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耳尖的戚白听见他微不可察地轻叹了口气。

向来不拘小节的戚白看他:“你不舒服?”

松开触感柔软的手帕,江教授摇摇头表示没事。

病号需要休息,戚白没在江鉴之家多留,让他记得吃药注意休息,风风火火拎着碗筷饭盒上楼回自己家。

随着关门的‘咔哒’声响,偌大房子重归寂静。

除了拆封摆出来的餐桌椅,一切都和戚白来之前一样。

江鉴之在安静下来的餐厅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遵从医嘱,去了书房。

从江鉴之家离开后,戚白去画室上了几小时课,下午还要去兰溪校区,午饭就在外面随便找了一家小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