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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朱俊良叹口气,哀怨地看了江鉴之一眼:

“昨天是我第三十六次相亲失败,女方都说和我没什么共同话题,我必须寻找外援。”

“……”江鉴之看着他手心里的外援:“你觉得这种书有用?”

“存在即合理。”朱俊良想也不想答:“向这种书求助,总比向没有世俗欲望的你求助靠谱。”

江鉴之:“……”

朱俊良嘿嘿一笑,对江鉴之道:

“江教授你知道吗?你手底下的研究生都说你是冷血无情大魔王,是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

江大魔王并不在乎别人在背后怎么议论自己,换上实验专用的防护服,转身进了实验室。

朱俊良在背后‘啧’一声,认为江教授这种工作机器发际线却还那么优越这件事,简直能排上他们研究所十大未解之谜之首。

望着江鉴之高挺拔的背影,周岁三十三的朱俊良心生感慨:

“还是年轻好啊。”

别看江鉴之行事沉稳,可整座研究所内,除了学生、助手、研究生和杂工之外,江鉴之是年纪最小的。

因成绩优异,江鉴之读书时接连跳级,保送南大物理系念大一时,他才十五岁。

要不是江鉴之爸妈担心他年纪太小融入不了周围环境,不允许他再跳级,他说不定能十三岁念大学。

如今他刚过二十六生日没几天,却已是正教授级研究员,都带了三四年研究生了。

连在研究院算得上年轻一代的朱俊良,都比江鉴之大七八岁,比江鉴之晚进研究所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