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天半夜十一点,还没见人回来。我托人去宿舍问了,她也没在宿舍住。
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
结果等到凌晨两点,我才看见她晃晃悠悠朝家走去。
当时是初夏,温度不高不低,她穿着长款风衣,小腿露着,脸上画着大浓妆,我站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似乎都能闻到空气中流淌过来的香水味。
我的心骤然一沉。
她的步伐有点踉跄,显然喝多了酒。
走到家门口,她低头从包中找钥匙,结果醉得连包都打不开,结果包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倒了一地。
这时,她的手机响起。
她接起来,口舌不清道:“喂。嗯。好。我明天还去。准时。不迟到。再见。”
她明天还要去哪里?去做什么?
我不敢想象。
我看见她走进我从没有踏入的家,看见家里的灯亮起来。
我不知道我站在门口的树林里站了多久。
我只知道第二天我在飞大洋彼岸的飞机上,睡得死去活来。似乎只有睡着也会觉得我这一趟回国所看到的,听到的,全是梦。
左行接到我,吓了一跳。说我憔悴地快要帅不出来了。要是我的粉丝看到,怕是会心疼地痛哭流涕。
我沉着脸跟左行说:“你去查查梁雯在国内都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