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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人散尽了,灵堂前只有祁赫一人的时候,也许是烧着的纸钱未燃透,烟熏火燎的呛得人眼泪直流,睁不开眼。

通红着眼眶,盯着火盆里旺盛的火焰。

他久久不能挪开视线,似乎回忆起了过往的种种温馨瞬间,泪水如关不上的闸门似的汹涌而出,可却哭得异常冷静。

烧着纸钱,火盆里的香灰越来越多

过了许久他恢复了平日的冷静沉着,朝着遗像磕了几个头后,站了起来咧开抹笑:“妈,你放心,我会好好的。”

当夜容观便病了,来得非常的迅猛。

甚至软在了谢挽的怀里,苍白的脸通红着,半眯着眼浅棕色的瞳孔里布满了瞳孔,整个人虚弱至极,如同温哥华阴雨绵绵的天气般的让人觉着憔悴。

在两人的搀扶下,容观躺在大床上,柔声宽慰道:“我没事的。”

谢挽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的吓人,皱眉问:“什么没事,都怎么烫了。”

他咧开虚弱的笑意:“都是小问题,习惯了,汉林帮我把药拿过来。”

徐汉林早早就备好了热水跟药递给了谢挽,她搀扶着将他喂了退烧药后,又让他多喝些热水有助于退烧。

浑身冒着虚汗,短发都润湿了大半,他的唇瓣泛白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除了眼眸依旧是温柔的,那里还瞧得见平日里的精气神。

奄奄一息,让人心里揪着疼。

“还是叫医生吧。”她提议。

“挽挽,我没事你陪我聊会天,我睡一觉明天就好了。”他显然非常乐观,甚至拉着她的手不肯放。

她皱了皱眉,对上了不远处关切的视线,似乎在让徐汉林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