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有这个机会和她靠得这般近。
浅瞳中掺杂着些许的复杂,他压低了嗓音问得尤为的认真:“挽挽,你还记得”也不知怎的,只将话说了半截,他便沉默了。
“记得什么?”
“记得上次我送你花,是时候该松松土土施肥了。”他岔开话题,谈到了他衷爱的花草上。
“嗯,我知道了,我回去就处理这事。”她盯着此时面色已经恢复平静的容观,却总觉得他似乎在瞒着自己什么。
隐隐约约很重要的样子。
不过既然容观不愿意说,她多问也没有什么必要。
又想着他的泳裤湿漉漉的,黏在身上睡觉肯定不舒服,而此时徐汉林也应该休息了,她立马环视这间包房寻找着他的行李箱。
“找什么?”
“晚上冷,容大哥还是换上衣服再睡吧。”
“衣柜里。”他笑着说。
谢挽穿着泳衣在暖气开得十足的包厢里走来走去,而躺在床上的男人的瞳色也发的深邃,她赶忙打开衣柜将行李箱大开口,轻松的将他的贴身衣物全都拿了出来。
黑色内部的尺寸似乎符合她对于隐晦的猜想,又得绷着脸怕自己尴尬,将全套保暖衣服跟内衣搁在他床边的瞬间,她哑着嗓音道:“容大哥,你自己应该可以吧?”
“嗯,可以的。”他笑着说。
说话间他伸手将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局促的空间里,两人眼巴巴的望着彼此,谢挽觉着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保暖裤贴身,他并不太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