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牺牲我成全别人?”霍易琨盯着眼前有些激动的母亲贺琳,问得更是犀利。
“什么叫牺牲?你敢说你难道对于蕊语一丝旧情都没有?”美妇人脸色的笑意早就挂不住了,怒气冲冲。
“有也只剩下朋友之情。”他说得坚定。
“我看你就是被谢挽那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不知所云了。”
“妈,你根本就不了解挽挽。”
“不了解?她之前跟小许是男女朋友吧?你干弟齐朗也疯狂追过她吧?一个三流之地的女人把你们兄弟几个玩得团团转转也就罢了,你到现在还认不清现实?”贺琳越说越气,平日里的优雅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而此时沉默的霍易琨眼底的复杂情绪涌动。
“林蕊语没生病吧?”
“啊?”
“妈,你也掺和进来了对吧?”周身的气压很低,低到当妈的贺琳都不知道如何反驳。
“你在胡说什么。”
“既然知道林蕊语脑癌没剩几年了,还让我娶她?这可不像贺女士一贯的作风。”几乎是一针见血。
“我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怒气反笑。
“我只是不想让你误入歧途而已。”贺琳绷着大家长的威压,迫使着自己平静下来,她这儿子越长大越让人看不透,也不知道从哪里学得阴沉性格。
“公司发展的很好,不需要吃林氏的绝户。还有,咱们家更不需要什么商业联姻来稳固地位。”他耐着性子,让自己的语气稍微和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