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霍易琨在,只怕他也会亲自夹肉放入她的碗中。
“既然容总如此相信我,那您请放心即可。”
“嗯,一切麻烦霍总了。”
“应该的。”
霍易琨沉声道,视线放在容观身上,却只见他全程保持着如沐春风的微笑,也瞧不出悲喜。
越是这样笑着,倒也不好分析他的心境了。
比如刻意跟挽挽的近乎,甚至两人还多次见面,连着挽挽家阳台的花都是容观一手包办的,若说没有任何的企图,他实在没有办法相信。
只是当朋友?
男女之间有纯洁的友谊吗?或许有,但他不相信。
“挽挽,你这么跟容总认识的?”他挑眉问得轻飘飘的。
她吃着碗里的羊肉,开了小差回了句:“意外而已。”
原本想说在京郊的院子碰到的,又想到那次霍易琨原本就没有见到容观,若她说错话,只怕是对于两人间的关系没有多大的益处。
不过她说得也是实话,跟容观遇到也真巧算是个‘意外’。
“意外?”冷眉一皱,明显不信谢挽的话。
对面的容观却丝毫不在意这些事,笑着说:“我出去散步的时候,遇到了挽挽,碰巧当时又遇到了麻烦,挽挽顺手帮了我一把。”
他睨了眼两人,若有所思:“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