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那条钻石项链的颗粒的冰冷感让他恢复了些理智,挪到了在灯光下依旧璀璨的钻石上后, 此刻突然觉得它是如此的碍眼。
手顺势往上将项链解掉后,将其放在了床头柜上,却没有任何的犹豫解开了礼服的拉链,
因为礼服是露出锁骨的,所以她贴了乳贴,可从他这个角度往上,跳动着的软绵遮住了他大半的视线。
基本是早就直到她的曼妙绝非一手可握, 但如此的绮丽还让他有些诧异,完美的躯体,他并不下流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将它彻底解放出来。
在他思索的瞬间,她勾起抹极为艳丽的笑意,柔柔媚媚的唤了句:“琨哥。”
秀发散开, 皙白的肌肤,媚眼如丝,仿佛是妩媚的妖精, 缠上他的身躯,让他沦陷。
却又在一瞬间, 他清晰的看见她迷离的眼眸中出现抹清明, 似乎认清楚眼前的人不是梦里婉转不可祈求的, 近在咫尺, 多了几分慌张, 又小心翼翼试探了句。
“琨哥?”
戛然而止,他这才明白过了刚才的绮丽不过是场梦。
眼眸微微颤动后,她如梦初醒瞪大了眼睛,原本勾着他脖子的手立马松了下来,揉了揉头,似乎不可相信此刻自己竟然如此这般将他压在身上。
“我我。”如梦初醒。
再往下一看几乎□□,礼服松松垮垮耷拉在身上,这场从梦中拉回了现实,皙白的肌肤上爬满了红晕,她立马拉了拉衣服试图遮住旖旎的风光,却被他的手拉住了,不可动弹。
她诧异的对上了他视线。
“琨琨哥?”有些惊吓。
他虽然不语,但是深邃的眼眸早就布满了谷欠望,几乎是哑着嗓音:“挽挽,你是准备逃跑吗?”
极尽克制,却让她闻到了禽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