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观从燕尾服男人手里接过了香槟酒,举杯示意柔声道:“希望今夜,你们能玩得开心。”
“cheers。”霍易琨举杯道。
三人喝了些酒后,容观这才笑着说:“那我就先去忙了,改日再见。”说完后,便抬了手指一刹,燕尾服男人接到了命令后给了两人微笑然后推着容观离开了,此刻便只剩下谢挽跟霍易琨了。
她的目光跟随了会儿容观离开时的背影,然后才移到了霍易琨的身上,并没有过多的说话,不过眼底好奇并没有逃过他的视线。
他在旁解释道:“天妒英才,打娘胎带出来的病。”
她皱了皱眉,眼底有些伤情嘀咕了句:“那么好的人,真是可惜了。”
显然容观的到来,已经将刚才那些事变成过眼云烟了,不过着实让他有些好笑她柔软的心,都忘了伤疤记挂上只是见了一面的男人。
“嗯。”声线淡淡的,听得出似乎她过多的关注引起了他的不悦,她立马收回了视线举着酒杯笑道:“谢谢琨哥,又救了我一次。”
话语间早就排除了所有的悲伤,俏皮可爱。
他看着她带笑的眉眼,脸色暖了些,随了她的意端起了酒杯两人碰杯后一饮而尽,夜已经临着月牙都被盖得薄了些,宴会间两人喝了不少酒,以致于谢挽回去的路上走路都是蹒跚的,不过这些酒对于他来说也只不值一提的。
他扶着摇摇晃晃的她上了车,伸手将安全带拉到了她胸前的一刹,细腻的肌肤入眼,猛地停滞了会儿,又迅速将安全带扣好,扶好了她的身子后,这才将车开了出去。
她醉得迷糊,眯着眼盯着此刻正在扶着自己的霍易琨,心底划过了丝有趣的念头。勾起了抹没笑,脚底打滑似的落入了他的怀中,她的身子虽然软绵但他的胸膛确实硬邦邦的,那股感觉就像惊醒了她似的,支起了脑袋冲着霍易琨傻傻的笑了笑,又晃着头朝他说了句:“不不好意。”这话都快说得不有些不利索了。
趁着他失神的刹那,她脑袋一歪就要往外倒,他几乎想都没想收紧了搂住细腰的手臂让她整个人所有的重量都挪到了他身上,进了电梯,只有彼此。
一双手不知道怎的就挂在他脖子间,凑得近些似乎都能看见扇动的睫毛,往下是高挺的琼鼻,然后是嫣红的唇,就此打住。
他移开了视线,放在了显示屏上的数字上。
趁着身体的不自主她的唇转瞬即逝般触碰到他的脖颈,软软的,甚至有些酥麻的感觉,他拧了拧眉,再将视线挪在她身上的刹那,贝齿微微启,眼神迷离,说不出的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