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了勾嘴角,笑着说:“你现在是学生,请客这种事情还是已经参加工作的同志吧。”
这话里少有的开玩笑的语气,瞬间将两人之间气氛打开了些。
“既然霍总这样说,我可就不客气了。”她笑着说。
“没问题。”财大气粗。
话说到这儿,谢挽方才想起了憋了许久的话,自从去年的事情发生后,也就跟陆景善见过两面后,他便消失在她的生活中,电话联系方式全都跟断了似的。
没有任何理由,突然如此。
直到前段时间,去人民医院跟护士谈了两句,也问出个缘由,只知道陆景善是出去进修了,其他的一概不知。
她对此还是很好奇的。
“对了琨哥,我许久没有见着陆哥了,也联系不上他,这是怎么回事?”
霍易琨闻言,皱了皱眉,说实话提起这些事情是有些不愉快的。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陆景善跟申柔撇清关系,甚至是将申柔送出去后,原以为事情就到这里结束了。
没想到申柔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多次自残割腕,甚至跳楼要挟家里人。
情急之下,申柔父母实在无法解决这事儿,只能哀求着将申柔拜托给了陆景善照顾
也许是心软,他实在无法对一个病人拒绝,便从人民医院辞职,跟申柔和其父母一同去了美帝治病。
这一走已经是三个多月。
“申柔得了重度抑郁症,他陪着去美帝治病了。”他回答的很简单。
“不会吧?”她诧异了,抑郁症?她觉得申柔得神经病才是最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