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儿了,还不见着齐朗死心,谢挽都觉得自己快要膨胀了,真有如此痴情的男人,怕是没有得到她,心有不甘而已,她理了理思绪:
“谢谢齐少的关心,还是不麻烦您了。”
“我已经到”
还没等齐朗说完,谢挽在见着不远处站着的霍易琨的时刻瞬间将电话挂断了,诧异之余立马扬起了抹笑意冲着霍易琨道。
“琨哥,我都还没有来得及跟你打电话。”
他一直都在校门外等着,听到考试的结束的铃声许久都不见着她人出来,甚至也没有给自己打给搭话,想着她身上有伤这才进了校园来找她。
他一步一步朝着她靠近,知道她的跟前约莫半步的距离停了下来,居高临下扫了眼她的脸色,似乎是刚接了齐朗的来电,她的神情还有些异样。
在他不露痕迹的打量下,谢挽的心凉了半截,看来他应该也知道齐朗这出,再说霍易琨如此睿智,只怕也瞧得出端倪。
“怎么呢?”她忙将思绪中的不安压制下去,笑着问。
“去吃饭吧,下午你还有一门考试。”
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冷漠,说话也是客客套套的。
不过这一次倒是没有上前不顾忌的将她抱了起来,只是搀扶着她下楼。
考研的两天初试总算是很平稳的过去了,考下来谢挽心里很平静。初试绝对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不过剩下的复试面试还需要时间琢磨,她刚结束就回了医院继续输液。
上京毕竟是齐朗的家,人脉关系也都在这儿,要想找个谢挽实在是太容易了,这不他便拿着一束百合花站在了病房门口。
穿得身花哨的衬衫,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冲着霍易琨笑得满脸灿烂,将花搁在桌子上后,语气温柔了多。
“挽妹妹,怎么样,好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