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勺子僵在嘴边,将视线移到了他的身上, 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
“没事的, 我感觉好多了, 我自己可以的。”
瞧着她满脸拒绝的样子, 霍易琨收回了视线, 也没多说什么。
但他一旦做好的决定又岂能是说改就改的?
*
谢挽睡得很不踏实,心跳声在安静的空气中,自己都可以清晰的听见, 说不上自己究竟实在紧张什么。
视线落到半掩着的窗户外, 寒风依旧在呼啸, 弥漫的雾气将月亮遮住的看不起形状, 唯有朦胧的光芒一直延伸到霍易琨清隽的脸上。
趁着夜色,并不能看得清此刻他是否依旧睡了过去,刚才他只是躺了会儿, 便睡了过去,似乎在她的面前失去了些防备, 但睡得并不沉。
换药瓶的护士推开了门,细微的声响立马将浅眠的他唤醒。
刚醒来的一刻,周遭的环境是漆黑的, 唯独天边的光有些微亮, 他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小憩会儿便糊糊涂涂的睡着了。
灯?
他将视线移到了不远处在他醒来时, 已经紧闭双眼的谢挽身上,脚步声并不重朝着她靠近,直到床边停了下来。
他皱了皱眉被护士打开的灯刺了眼,迅速朝着护士做了个嘘的手势。
护士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将药瓶拿了过来迅速给谢挽换上后,小声交代道。
“这两瓶大概要输三个小时。”
霍易琨看了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