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稍微褪去了苍白,挨在他的身旁,拆开了碘伏,云南白药喷雾,还有纱布,凑近了些。
“我可能不太会。”
“先用棉签蘸碘伏消毒,再喷药,包扎就好了。”
他的声音很沉静。
她立马伸手免起了他的袖子,露出了八厘米长鲜血淋漓的伤口。
虽说是小刀子,但是使用的人是个壮汉下手重,哗啦就划了如此狰狞的口子。
皮开肉绽的着实吓人,她有些不敢看。
“只用这个能行吗?我觉得可能还是需要去医院。”
他低低笑了笑,仿佛是在取笑她。
“我是医生。”
她刚抬眼就跟他和煦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满目笑容,俊美的都让人挪不开眼。
果然还是年轻男人赏心悦目,可比糟老头子太过于顺眼。
她没吭声,莫名多了份娇羞。
在他的指导下,按部就班给他包扎好手臂上的伤口,又不忘给他被踹的淤青的地方也喷了些药。
半个小时后总算是将陆景善的伤口全都处理妥当,卸下了紧张的心情后,才听见他温润的声音里带着些颤。
“你背后应该伤得不轻,我帮你看看。”
如果说他此刻要是穿着白大褂,说着这话倒还好,面对独处无人的情景,尤其是眼前的她还是自己好好兄弟曾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