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鲜红的血液倒流入了盐水瓶里,她丝毫没有意识的低吟,有些挣扎无助,倘若这样子的她真的被人
想到这里,顿时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儿将有多么的可怕。
陆景善的眼底顿时有些内疚,立马加快了脚步到了她跟前按住了她的手腕,迫使着她不要乱动。
离着近了清楚的看见谢挽裸露在空气中的大腿上,有一排血淋淋的指甲印,那片雪白的肌肤被掐的乌青,再看了眼她精致的眉宇间上那抹坚韧,陆景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按照谢挽这种身份,又何必在乎贞,洁。
想到这里,又回忆起了nancy之前的话,再看谢挽的时候,原本的不屑的情绪顿时消弭了大半,甚至还有了些真切的温柔。
他细心的给谢挽处理伤口,包扎好后,又给谢挽重新注射了针镇定剂,过了会儿见着她彻底安静下来了后,才松开了她纤细的手腕。
整个病房内陷入了安静,她脸色的红晕逐渐褪去,原本媚色也消亡了大半,纤长的睫毛浓密卷翘随着灯光的落下一片。
阴影落在她高挺的琼鼻上,嫣红的樱唇失去了颜色无意识的微微张开了些,露出了洁白的贝齿。
陆景善想到了个词,唇红齿白。
过了会儿,陆景善小心翼翼的挨着床边休息了会儿。
大概是因为这两天连续做了好几台手术,陆景善有些体力不支,靠了会儿就渐渐的有了睡意。
夜色终于遮住了月光,早晨的雾气将露水遍布在城市的每个角落,直到太阳的温度逐渐将雾气散去才完整的露出了整个城市的面貌。
谢挽睁开眼的一瞬间,视线里便出现了靠在床边小憩的陆景善。
他穿了身白大褂,削薄的黑发,整个人睡着的时候棱唇紧紧地抿在一起,看起来极为冷淡,倒不如他醒着时的温润无害之感。
不过就她观察,陆景善本就非善类。
不过她敢肯定的是她昨晚上孤注一掷赌了一把,扭转了他对自己的看法,不然他也不会在这儿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