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终于想起我了。”咸鱼接通电话之后,语气格外的兴奋。
“在船上玩的怎么样?”石泉饶有兴致的问道。
咸鱼下意识的回了回头,嘿嘿傻乐着走到了甲板外面,“挺好,都挺好。”
“你们现在在哪呢?”
“摩尔曼斯克,我们再有两天就到摩尔曼斯克港。”
咸鱼伸手接着半空中落下的雪花说道,“等靠港之后,再跑最后一趟船回到海参崴,今年的所有工作就结束了。”
石泉不由的点点头,“以萨迦呢?他情况怎么样?”
“能吃能睡,虽然还不能动弹,但已经没什么后遗症了。”咸鱼犹豫片刻后说道,“就是情绪不太好,好像……好像失恋了一样。”
“行啊咸鱼,你都知道什么叫失恋了?”
石泉调侃了一句,随后笑着说道,“等船到港之后,你飞到伏尔加格勒一趟,另外让船晚几天出发,我有事儿交给你去办。”
“没问题!”咸鱼痛快的应承下来。
挂掉电话,石泉掂了掂手里的卫星电话,随后离开房车走向了飘着饭菜香气的餐车。
两天之后的深夜,阿萨克驾车从机场将穿的像个棉花团一样的咸鱼给接到了马马耶夫岗的停车场。
拉上了遮光帘的医疗车里,石泉等人再次将布丽塔送来的优盘内容展示了一番,随后说道,“你带两个涅涅茨帮手跑一趟芬兰,先找到这座安全屋的具体位置,摸清楚大概情况以后通知我们,咱们想办法把这个人抓起来,另外记得千万小心不要打草惊蛇。”
“问题不大”咸鱼盘算了一番,接过优盘和装在金属盒子里的手机,“可是我们咋过去?”
“专机已经在机场等你了”娜莎推过来一张名片,“你们需要带什么直接和对方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