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说,他们能拉走多少就拉走多少,拉不走的会有人过来处理,只要不碰那些弹药不运出国外就行。
同样,大伊万那边也已经和安德烈谈妥了条件,在付出一台喷火坦克、两台t-72的代价之后,剩下的那些坦克连同履带式运输车都将由他的人负责运回贝加尔湖畔的雷达站。
同时,安德烈还会支付30万美元算作购买坦克的酬劳。这笔钱并不算多,但总的来说俱乐部并不算亏。
除了联系这两位大佬,阿萨克还在石泉的授意下联系了几百公里外,已经把他的妻子、孩子送上破冰船的斯科夫。
这位兼职兽医的驯鹿商当然无法拒绝数千只驯鹿的诱惑,哪怕这些驯鹿都是石泉从当地黑帮缴获的赃物他也必须吃下来,原因就一个——价格够低!
只不过唯一遗憾的是,不管是瓦列莉亚、安德烈还是斯科夫,甚至包括俱乐部本身的车队,这个时候都因为这场持续了五六天却仍旧没有停歇的降雪而不得不暂时停下了脚步。
新开辟的隧道口内部,石泉五人外加躺在摇椅上的阿萨克正围着篝火堆,享用着鹿肉火锅以及烤整鹿,顺便吐槽着变幻无常的天气。
“这场雪停了,北极圈夏季蚊子大军的温床就准备好了,只要所有的积雪都化成水,用不了几天,整片苔原上就会被蚊子淹没。”
阿萨克一手拿着只烤的焦香的鹿腿,另一只手拿着一颗红彤彤的西红柿,说话的同时左一口右一口吃的不亦乐乎。
“你的意思是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下雪?”石泉从红铜涮锅里捞出一筷子鹿肉好奇的问道。
“灾年基本上都是这样。”阿萨克满不在乎,“这场雪越大,化的水就越多,孵化的蚊子就越多,驯鹿被传染的疾病就越多。”
“你倒是看的明白。”何天雷深有感触地说道,他虽然不是牧民,但好歹是在草原上的长大的,这放羊和放鹿本质上也没太大的区别。
“不过也有好的一面”
阿萨克吃掉最后一口西红柿,“病死的驯鹿越多,健康的驯鹿售价就越高,所以只要往北迁徙的越远,远到能躲开那些烦人的蚊子,我们涅涅茨人就能赚到更多的钱。
我记得小时候为了躲避蚊子,我们部落最远的一次迁徙了1300多公里的直线距离,这是当时找我们收购驯鹿的商人告诉我的。”
“1300公里?直线距离?”刘小野惊得连筷子上的肉掉在桌子上都没注意,“你们用了多久?”
“冬天来临前就要往南走,夏天来临前转头往北走。这是那一年我们开始往北走的起点和终点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