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狠狠吃了几口,她才抬头道:“还是有规律的。”
“哦。请讲!”管景屏住呼吸问。
布布掰着手指头,“第一晚梦到父母不要我。第二晚梦到同学抛弃我。第三晚梦到一同创业成功的合作伙伴为了股份把我给出卖。第四晚梦到我老公”
说到这,她也不敢相信地笑道:“是的。我的模范老公因为我太过强势,跟他的柔顺秘书睡到一起。什么狗血理由!”
“第五晚我梦到我最好的闺蜜其实是个利用我的渣女。”布布叹了口气,“第六晚上,我化身古时候的高门嫡女被侯门夫君的宠妾给毒死。”
“第七个晚上更惨。生来无父无母,无亲无友,孤女一个又孤单单地生活了几十年,然后孤单地死了。”
“啧啧啧。我这是什么狗屎运,竟然梦到这么晦气的东西。”
布布总结了一句,“梦里全都是恨!被至亲至爱背叛的恨!”
管景看了眼手里那张纸上被自己划得最重的字眼,就是恨字。
他的手抖了一下,紧绷着脸去找路宣。
路宣听管景又在叽歪,非要他把布布送走。
哪怕丢路边,谁爱捡谁捡。
他冷声道:“你是学这个的,不能见谁就觉得人家脑子有病。”
管景急道:“这女孩处处透着诡异。你还说你是在雪夜里捡到的她。浑身是血,又会自残。你听听,说不定是个妖精。专门来蛊惑你。”
路宣难得笑,“你这绝对是想多了。”
谁知第二天,布布就不见了。
好似从来没有出现一样,哪里都不见她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