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要不是恨到了极点,凶手不会选择症状这么痛苦的毒()药,”她望向表情惊恐的德克森小姐,“所以,德克森小姐,你究竟是憎恨在场的哪一位,要用上马()钱子碱?”

德克森小姐:“我,我没有!”

盖茨比绷紧一张脸走了回来。

“是吗?”

他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既然如此,就把这瓶药物交给警察,让专业人员去鉴定它究竟是什么。”

罗赛琳很善解人意地补充一句:“如果交给警察,你可就坐实谋杀未遂的罪名了。”

德克森小姐:“我,我没有谋杀,我,我根本不想杀人!”

她当然不想。

当罗赛琳道出马()钱子碱的名称时,盖茨比的表情陡然一变,可德克森小姐却没什么反应。足以证明她根本不知道玻璃瓶中装的是什么,说是在药店买的也完全是谎言。

毒()药只可能是别人交给她的。

“那你就说出是谁给你的毒()药,”罗赛琳说,“好来证明你被利用了。”

“我没——”

“你不说,我就告诉法雷尔先生去。”

“你不要告诉她!”

趴在地上的德克森小姐,一听到法雷尔先生的名字,立刻挣扎起身。

“我哪里知道这是毒()药,我根本没想过杀人,”她说着说着,就止不住哭出声来,余下的话语因为啜泣而断断续续,“只是有人告诉我,告诉我今天的晚,晚宴宴,我的座位离你的很近,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