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杯酒吗,小姐?”

酒保在吧台之后问候道:“到了纽约,可就喝不到正经的酒精饮料啦。”

啊……

罗赛琳立刻摆脱掉了失言的沮丧。

自1920年1月17日起,美国开始实施禁酒令。从此之后,凡是制造、售卖以及运输酒精含量超过百分之零点五以上的饮料皆属违法。

也就是说,等奥林匹克号抵达纽约港口,罗赛琳就要和所有酒精饮料说拜拜。

“那就——”

“两杯啤酒。”

略带三分沙哑的爱尔兰口音于罗赛琳身畔响起,她侧过头,看到刚刚始终沉默的塞巴斯坐到了她的身边。

青年从口袋中掏出几个硬币丢到吧台上:“我请她。”

吧台后的酒保露出心知肚明的笑容。

“当然,”他接过硬币,“怎么能让美丽的小姐独饮。”

罗赛琳注意到他挽起了外套与衬衣的袖子,一双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臂裸()露在外。

不止是个神枪手,还是个打手。

他杀过人——罗赛琳指的可不是在战场上。

她就是能察觉到。跟着外公,跟着马普尔小姐,罗赛琳见过太多凶手和死尸了。

哪怕不用推理演绎,罗赛琳闻都闻的到。

“不应该啊。”罗赛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