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的假象都破碎,她突然失去了对生活的热望,她想摆脱这种无力感和失败感,她想要林吾野重新唱歌,想让他发光发热,想让他光芒万丈,让她还能够像以前那样,做一个无忧无虑又备受追捧的追星富婆。

就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她还是以前的她,一直没有长大,保持着有钱人近乎残忍的简单和纯真。

她在精神世界走投无路,幻想林吾野是她得以回头重生的救命稻草。

“你怎么能不唱了呢?”

“你怎么就不想红呢?”

没有人不想红,没有人不想有钱,没有人不想成名。

林吾野说:“对不起,我说话可能有些直白……你是不是有病?”

他会骂人,也不会骂人。

他像骂人又像是认真的在问。

他站起身,有了离开的意图。

苏招渝说:“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说我流掉的孩子是你的!!”

林吾野白了脸,默然片刻,他道:“恶心。”

“你跟你全家,离我的生活远点。”林吾野说,“你们全家上天堂入地狱,都跟我无关,别对我指手画脚,你们不配。”

“我错了。”其实苏招渝不经大脑说出这种话,自己也恶心又别扭,但她认错时还习惯性的威胁,“但我是认真的,你要是不同意,不再唱歌,我就砸钱让你不唱也要唱!你等着!”

林吾野嗤之以鼻:“滚吧。”

晚上,林吾野跟乔乔说了今天的对话。

乔乔说:“我一直觉得柳叔叔人好,按照这个逻辑推理,能让柳叔叔唾弃割席的家庭,必定有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