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桌的女人们挨个白了他们一眼。

到手的妹子飞了,几个男人脸色不好看,笑得很尴尬。

岁峥嵘匆忙扒了几口肉,说自己去看看情况,也跟着跑了。

汉广点了支烟,意义不明地骂了一句:“古怪。”

嘉鱼只道:“等会儿我只aa咱们这桌,载驰你自己说要请,你自己买单。”

载驰:“什么意思?”

嘉鱼阴阳怪气道:“谁撩的人谁请。”

“钱都付了,鸭子飞了。这特么吃个寂寞。”载驰哼声。

嘉鱼双眉一抬:“别跟我撒气,谁骂飞的找谁算账。”

汉广见气氛不妙,提议饭后继续high。

“走,夜场?”汉广说,“真的,妹子正点的多了,还爱玩,一杯酒就来。”

林吾野睡了,岁峥嵘跟他前后脚回的出租房,也没找到机会说话,自己玩游戏到半夜,开冰箱拿可乐时,猛地看见林吾野坐在床上织毛衣,黑黢黢的也不开灯。

岁峥嵘吓得半死,拎着可乐坐在床头,问他怎么了。

“不怎么。”

“是生气了吗?”岁峥嵘咕咚咕咚灌可乐,末了打了个嗝,“那女的自己都愿意,你冷不丁的训人家,你又不是人家爹,要是脾气爆的,早把杯子砸你脸上了。”

“这种事正常人见了都忍不了。陌生男人邀请她屁股挨屁股坐,是打算干什么?”他语气还算平静,勾了个花针说道,“我反正是看不下去。明天我会跟他们说,我不管别的乐队怎么整,反正我的乐队不能有这种人。”

“那你这……”岁峥嵘道,“无异于跟乌鸦说,你们必须当白鸽。”

林吾野责怪似的盯了岁峥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