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被一只温热的手拉住,轻轻扯进去,下一秒,门在身后关闭落锁,面前的人呼吸灼烫,捧起她哭得冰凉的脸颊,不容拒绝地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戴颂进攻急切,但毫不粗鲁,像对待至宝般,既恨不能立刻占为己有,又轻柔呵护小心翼翼。
他把手垫在她的脑后,压着怀中人靠向门板,永远汲取不够似的掠夺她唇齿间所有脆弱的湿软,直到她被他钳制的双臂主动抬起,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紧紧搂住他,他喉间才隐隐发出满足的轻叹,更加长驱直入,要让她完全被自己的气息浸染。
“学长……学长……”她模糊的哽咽着。
戴颂把人从门板上捞起,用力抱进怀里,在她耳侧不断轻吻,哑声要求:“叫我名字。”
红枣的眼泪再次无意识滑下,顺着眼角滴在他纯白的衬衫上,“戴颂……”
戴颂闭住眼睛,颤声说:“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爱你,只爱你。”
红枣沉沦在他颈间温暖溺人的气息里,什么都不愿意考虑,也不再害怕是不是身在梦中,直接踮起脚,挂着泪把自己凑近,仰头主动送上滚烫的嘴唇。
外面的热闹喧嚣还在持续,却像发生在另个世界,他们身处少有人来的礼堂维修通道里,大门紧闭,四周安宁,只有上方一扇小气窗里透进些许斑驳月色,洒照在交叠的人影上。
红枣脱力地靠在戴颂怀里,抽着鼻子努力稳住躁动的喘息,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手慢吞吞伸进连衣裙的口袋,掏出一张叠成方块的纸,沙哑地嗫嚅:“这个……我想问你……”
戴颂垂眼看清,下巴在她柔软的头发上蹭了蹭,“什么?”
红枣纠结地抓紧,“是你的笔迹写的。”
“是吗,”他低低地笑,把她抱稳了,“那你念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