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抛下的森只好坐进车里回去,等他到时两位客人已经在他的办公室里,而门口的守卫还无知无觉。
森让惊惧的守卫们全部退下,一个人走了进去,仿佛他才是那个单刀赴会的客人。
首领办公室里若非必要不会摆放待客用的沙发,魏尔伦靠书桌旁,一只手撑在坐上,另一只手悠闲地把玩着桌上的拆信刀。而兰波则站在落地窗前面朝外面,沐浴着阳光能让他感觉温暖一点。
光滑的金属拆信刀将阳光反射到森的脸上,魏尔伦用轻柔地声音问道:“不担心死在这里吗?”
明明是洒满了阳光的室内,却有一阵寒气直刺森鸥外。
森却仿佛无知无觉,他脸上的微笑没有动摇半分,“我想中也君的兄长们应该不会对他的老师下手。”
享受着日光浴的兰波侧目看来。
魏尔伦手中的拆信刀已经消失,而森鸥外的脸颊上多了一条划痕,血珠都来不及沁出,定睛看去才发现原来拆信刀钉到了那扇雕花大门上。
如果魏尔伦想,现在拆信刀应该钉在森鸥外的额心,将他的大脑一起搅碎,而森鸥外连召唤爱丽丝的时间都不会有。
“你把中也当做挡箭牌?”魏尔伦的声音虽然温柔,语气却充满了危险。
闻言,森脸上的笑容看着更气人了,这是炫耀的笑容,“如果是这样,我就不会找你们过来了。中也君他可不是什么挡箭牌,而是让我非常重视和自豪的学生。”
兰波怕魏尔伦会被森牵着鼻子走,直截了当地问道:“那你现在可以说了,中也说他活不过三十岁到底是怎么回事?”